吃了她就算了,但是她真不想亲自面对阿飘啊,她一定会被活活吓死的…… 抓着她的那双手一顿。 紧接着,有男人低沉又冰冷的声音响起,仿佛来自地狱,让人不寒而栗。 “看到我的脸会怎么样?” 焦小棠身子抖如筛糠。 听到声音愣愣地,颇为小心翼翼地扭过头。 “叔叔?……你怎么会……” 话还没有说完,她一声惊叫,被男人扛了起来。 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意思。 …… 1202病房。 “嗷!……” 焦小棠差点就要跳起来,一只手抖的,颤颤巍巍去摸刚刚装回去的那一只手。 卧槽,比脱臼时候还要疼。 她的眼泪都飙出来了,纯粹就是疼的! 闫承世声音带着几分冷意,视线凝结在焦小棠脱臼了的手上: “我以为你没有痛觉。” 在拘留室里,面对两个那么凶残的惯犯,竟然能造成对方一个重伤,一个也没占到好处。 他只要一想到那一幕,就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冻结了。 一般的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况,不应该哭哭啼啼等着别人来救吗? 而她,当时显然根本没指望任何人,她是豁出性命的。 所以才会弄得自己伤痕累累。 焦小棠闻言,微抿了抿唇。 男人的态度很冷,显而易见地不高兴。 而且还是对她。 也是,和美人儿在一起好好的,说不定正要干些什么激动人心的,却不得不来警局救她,生气也是应该的。 想到这里,她在警局中看到他从天而降的心里的那种震动,那种在绝望中得到救赎的感觉,开心、喜悦、感动各种情绪充盈心脏的感觉…… 在男人冰冷的眼神中,逐渐冻结。 焦小棠看着漂亮的护士小姐给自己包扎,口气很漫不经心: “你可以试试,脱臼了再装回去,看看痛不痛。” 闫承世凤眸微眯,口吻似是随意:“真那么痛,还跑去那么远。” 焦小棠微微一滞,说她以为万小天出了事,她去找他的? 想到了苍宿和她说的那些话,她的身上涌起一阵无力感。 她和万小天从小一起长大,慕翰池是后面几年出现了,三个人的情分和别人自然不同。 慕翰池最先被慕家找了回去,然后是万小天。 她和万小天亲如姐弟,那年他生日,她还…… 想到这里,她又垂下头去,算了,说出来又该被人说成是为了攀附万家的权势了。 她低着头看着护士小姐给她的脚上上药,神色很淡: “哦……那个啊,想买一瓶水,有些迷路了。” 她有些心不在焉,思绪飘忽在那一年的生日里。 连找借口都敷衍。 看着焦小棠心不在焉,神思不属的样子,男人的视线彻底冷下去。 是还在想着万小天吧,没找到人,就这么让她坐立不安地难受? 男人怒极反笑:“那还真是挺巧的。” 他越怒,语调却放得越缓,气氛在他吐出的一个又一个的字中,变得冰冷僵凝。 他说挺巧的,却没有说,什么挺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