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什么也没有发生。 情乱时,两人一丝不挂相对,可封月总会隐忍下,闭上眼给南宫锦又重新穿好衣裳,然后抱着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。 如果不是上一次封月说他们两似乎发生了关系,南宫锦还真的会以为封月这厮是不是传说中的不举? 虽然对于这种闺房之事她并不懂,只是前一世博览群书也知道了一些。 男子在动情时候是最难受的,只是封月却每次都能忍住不碰她。 如果不是不举,就是封月的忍耐力太好了! “娘子莫不是以为本君不举?”封月眯了眯眸子,直接点破了南宫锦的思想。 心思被说破,南宫锦的脸色突然硬生生的红了,那是羞愧的,她赶紧摇摇头。 封月捏起了她的下巴,那眼中还带着几分还未退散去的情一色。 “小锦儿若是想要,本君现在便能亲自满足你,顺便让你看看本君是不是真的不举!”他咬牙切齿的说着,垂下头,在南宫锦的耳垂狠狠咬了一口。 南宫锦赶紧摇摇头。 封月又趴在了她颈边,声音带着几分沙哑,那手臂环着南宫锦,紧紧地。 “本君倒是想动你,把你拆骨入腹,吃得脸皮都不剩,只是本君想动你之前也得顾忌着你,你这具身体才十五岁,本君可不是禽兽!” 南宫锦微微走神,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,听到他的话,心中微暖。 果然,爱你的人什么事情都是为你着想的,不爱你的人只会顾着自己。 两人回到了寝殿中,封月有事出去往南宫锦先呆在寝宫里等着他。 南宫锦坐了一会儿,就坐不住出门了。 当然是偷溜出去的,赶在封月回来之前回来。 南宫锦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帝宵醉的御书房里,御书房亮着灯,帝宵醉还未入睡。 南宫锦轻巧的落在了床边,看着屋内专心致志批阅奏折的男子,下意识的要转身离,不忍心打扰。 只是她刚准备转身就被叫住了。 “进来吧,朕知道你来了!”帝宵醉的声音穿透过镂空门窗,沉重的传到了她耳中。 南宫锦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进入屋内:“我看你在忙就没想打扰你了。” “在忙也比不过你的事情。”帝宵醉搁下了笔,合上了走着,看着她。 对上了他的视线,南宫锦有些不自然的垂下头,闪躲他的眼神。 “我也是小事,你要是忙就先忙吧,我明天再来也是一样的!” 她又转身要离去。 “或许你今夜一回去,明天就来不了呢,好不容易能见你一面。”而且是她主动找他的。 南宫锦眉头微微一动,坐在了凳几上,距离他远远的距离。 “过来一些。”帝宵醉朝她说道。 南宫锦看着他,没有动。 “油纸伞在我这里,你不过来如何能看得见。”帝宵醉好笑的说着。 南宫锦有些惊讶看着他:“你怎么知道我来的目的?” 她在大典上只匆匆看了一眼,主要是有一个醋坛子在身边,让她想看也看得心虚。 帝宵醉笑着取出了油纸伞,道:“认识你快二十年,我自然是了解你的!” 南宫锦脑中闪现了两人初遇时的场景,不由微微失神,笑容苦涩。 时间真快! 南宫锦走上前,看着那油纸伞,久久地。 那油纸伞上一男一女,底下还写了两句诗词一一上邪,我欲与君相知,长命无绝衰。 山无陵,江水为竭,冬雷震震,夏雨雪,天地合,乃敢与君绝! 南宫锦突然就想到了上一次使者拿着一张纸让她答题,也是这一句诗词。 她看着帝宵醉问:“皇上可认得这句诗词?” 帝宵醉摇摇头,答:“朕连这是何字都看不出,又如何能看出上面的诗词,不过朕倒是知道,这句诗词和上一次你答题的一模一样。” 南宫锦倒是笑了笑:“皇上的记性不错。” 帝宵醉嘴边的话都遏制在了嘴边,其实他只是对于她的事情比较关注罢了,其他的事情,没有让他关注插手的意义。 因人而异! 只是他并没有说,而是悄悄地埋在了心底,等到那一天到来,他自然会亲自说。 南宫锦看着油纸伞上的男子,那股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却什么印象也没有,她干脆把油纸伞合上。 帝宵醉看着她的举动,知道,她又要离开了。 这一走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? “小锦。”他声音暗沉。 “皇上怎么了?”南宫锦看着他,满是不解地问。 “你,”犹豫了片刻,才出声:“你和帝君,可有肌肤之亲了?” 南宫锦下意识的想说没有,只是脑海中又闪过了封月所说的,她喝醉了然后强上了他清白的事情。 赶紧沉默着,不说话了。 “朕,知道了!”帝宵醉点点头,眸色有些灰暗,他低着头,没有看她。 她也无话可说,只道:“那我走了!皇上还是早些休息的好,为了这江山,黎民百姓,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。” 说着,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,用轻功离去。 她没有看到,她转身之后,屋内的男子才抬起头看着她,眼眸深沉带着缱绻思念。 整个偌大的书房就只剩下他一个,他脑中闪过了南宫锦沉默的画面,心口一痛。 随即道:“朕不介意,朕只在乎你这个人,不管你如何了,都无法改变朕的心意,等着朕,等着朕完完全全拥有你的那一天!” 幽静的书房内回荡着帝宵醉的话。 一一 而南宫锦一出门,封月便进入了寝殿内,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离开。 “殿下,您为何不拦着太子妃呢?自己掖着藏着,自己惹得自己心里不痛快。”青玄叹息了一声,无奈地说着。 封月迎风屹立在窗前,看着夜色许久:“本君知道她对那副油纸伞心存疑虑,她个性张扬,无拘无束,本君又如何能禁锢她,她想去便去吧,左右多来几个情敌她也逃不出本君的手掌心。” “殿下。”青玄感慨一声:“您可真是用心良苦啊。” 大约这就是爱了吧? “冰蟾可有消息了?”封月转过身,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