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示招亲?这是什么和什么? 南宫锦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她交给白玄的告示,难道封月以为那是她要招亲的告示? 南宫锦顿时欲哭无泪,赶紧解释:“你听我说,那不是招亲的,是招手下的!” “撒谎!”封月冷喝一声,手上的劲儿依旧落在南宫锦的臀上。 显然他是不相信的。 招手下需要身强体壮?还需要年纪限定?分明就是招亲的! 亵裤被拉下来,封月的大掌和南宫锦的肌肤是亲密相贴的,那触感让南宫锦觉得满是羞耻,连牙关也微微颤抖。 “是真的!”南宫锦咬着牙,那脸上的红晕就好像抹了胭脂一般:“公子尘不会善罢甘休,南宫鸿也不会放过我,所以我只能亲自培养一些人来壮大自己的势力!” 强忍着羞愧,她解释着。 这句话落下,封月倒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 他又开始心疼了,心疼南宫锦的倔强和独立,却又无可奈何。 南宫锦有事情了,似乎也没有找过他帮忙,也不曾求过他什么。 他倒是宁愿她站在自己的羽翼后,享受自己的保护,只是他知道,南宫锦不会同意! 所以说,他在寝殿里吃了一晚上的醋,其实都是一个误会? 封月眸子眯了眯,顿时觉得有些尴尬,脸也拉不下来! 看着南宫锦被自己打红了的臀儿,他眸底又闪过了一丝愧疚之色。 不过出于他傲娇的性子,他并没有认错,只是从袖口中取出了一个药瓶子,抹了药在南宫锦伤处擦拭着。 南宫锦以为他又想动手惩罚自己,扯着嗓子大叫:“你要是在欺负我我跟你没完!我和帝宵醉之间清清白白的,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,那告示也不是你所想的那般!” 说着,南宫锦只觉得委屈,“明明是自己想多了理解错了,还把气撒在了我身上!” 那软软的声音传入耳中,让封月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。 他冷着声,一本正经地道:“就算你们是清白的,你也不能摸他的手!” 小锦儿的身心,都只能是他的,也只能他一人触碰! “难道诊脉不用摸手吗?帝君不会连这点尝试也没有吧?”南宫锦哼了一声,闭上眼,不理他! 说起来,似乎是他错了? 封月小心翼翼抬起头看着她的小脑袋,心道:要不道个歉?认个错? 心想着,封月又赶紧摇摇头,不行不行,万一以后这女人骑到了自己头上来还真的去出轨了,他该怎么办? 封月又垂下头接着给南宫锦涂抹膏药。 他的手劲都有控制,倒不是疼,只是南宫锦的肌肤细腻,那巴掌印子看上去显了几分狰狞。 “你若是真的想要人,大可以和我说一声。”想了想,封月又道。 南宫锦没有搭理他,却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着想,不过刚刚她被打了屁股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! 受委屈的若是她! 这一次,南宫锦准备和他杠上了,杠到底! 床帐内静得落针可闻,外头徐徐吹过的清风也能清晰的捕捉到。 封月把手里昂贵的玉露膏,一大半都抹到了南宫锦的臀上。 只是他药上好了,那小女人还是没有出声搭理他! 难道真的生气了?封月摸了摸鼻子,伸手把南宫锦的亵裤给拉上,那脸上带着几分心虚之色! 他伸手点开了南宫锦的穴道,就在那里等着她转过头来和自己说话,只是等了一刻钟,她还是没转过身来。 封月却没耐心了! 躺下来,却看到一张鼻子通红,眼眶通红,咬着牙关的倔强小脸。 眸底划过一丝不忍,封月二话不说就开口道:“娘子,为夫错了!” 说罢,他伸手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根长长的板尺递给南宫锦,“娘子,为夫来负荆请罪,你想怎么样为夫都不会还手一下。” 说着他趴在了南宫锦身边,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。 南宫锦也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儿,二话不说从封月手中抢过了板尺,然后在他臀上狠狠抽打了几下。 边打着她便发泄:“让你欺负我!让你冤枉我!让你每次都耍流氓!” 南宫锦刚刚受了委屈,现在几乎是使用了浑身的劲儿打的,一开始封月还能强忍着不出声,到了后面也忍不住闷哼几声了。 “是为夫的错,为夫以后再也不欺负娘子了!娘子有气尽管撒为夫身上来!”封月顺从地开口。 身为狐界堂堂太子殿下,封月自小被人捧在手心,从来都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的,他也向来孤傲。 谁曾想,一看到了南宫锦受委屈的模样,他立马机械投降了。 去他的尊严,去他的孤傲,去他的太子殿下,先把娘子哄好了才是大事! 活了两千年,封月从来没有想过,有一日他会如此惧怕一个女人的眼泪! 整个屋内只有南宫锦拿板尺抽打封月的啪啪啪声,还有时而附和的闷哼声。 那闷哼声还带着几分沙哑,磁性无比。 “你哪里错了?”她严肃着脸问。 “哪里都错了!”封月老老实实答。 “这还差不多!” 封月:“...” 这好像是他刚刚问她的吧! 南宫锦抽得手心通红,脸上也被汗珠布满了,气喘吁吁地。 终于她抽不动了,然后擦了一把汗珠,坐在了床上喘气。 封月的脸上也布满了汗珠,唇色愈发的苍白,他翻过了身子想要坐起身却牵扯到了伤口,顿时裂牙嘶了一声。 “活该!”南宫锦瞪了他一眼,把手里的板尺丢出了床帐外,然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。 “娘子,你可消气了?”封月忍着痛,坐在一边给南宫锦拿捏着腿。 南宫锦哼了一声,置之不理。 “娘子,为夫错了,求原谅!为夫以后再也不敢造次了!” 他撒娇的话语传出。 南宫锦只觉得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,封月的力道把控住了,她并没有那么痛,就是被误会了有些委屈而已。 殊不知,封月其实是在吃醋! 封月一声又一声脚软求原谅的话语响在床帐内,让南宫锦耳根子嗡嗡作响。 忍无可忍,她扯过了一旁的被子把封月拉到自己身边躺着,然后冷冷地开口:“睡觉!” “嗯...哼...”一道很小声压抑的声音传出,虽然很小声但南宫锦还是捕捉到了。 虽然她想去忽略,可心口微微剧痛,还是没忍住,坐起身子检查他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