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玄玉恭谨跪在地上,面色里看不出来有一丝一毫僭越。
“回陛下,如今太子殿下正在长青宫休息着呢?身体无碍。”
他事无巨细的把前后说了一遍。
始皇听及他居然致使太子昏睡,心里浮现出不满,可又强自按捺下。
“多谢赵卿。朕这孩子性子柔弱倔强,想必受了很大惊吓,如今大局未定,卿家考虑的甚合朕心。”他忽然又想起来问道:“此次为何是夫诸去?”
赵玄玉知道始皇这是想要问罪了,略略回道。“听说是因为九皇子病重,不能成行。”
“九皇子病重?”
始皇听了只是冷笑一声。
“罢了,如今都以为朕不久驾崩,各个心存诡异,先把赵国的事处决吧。”
他嘴角多了几分讥诮。
“赵王夙勾,怕是如今还觉得朕病入膏肓,人事不省呢?却不知朕破七国而立,岂是一朝一夕可以颠覆。”
此话落地,无风殿中森然。
赵玄玉愈发恭敬。
“您深谋远虑,谁也不及陛下分毫。”
夫诸真觉得自己委屈。梦里还偷偷的滴了几滴猫泪。
然后还三百六十度在寝殿床上旋转,睡得昏天暗地都不知道今夕何夕。
等到有什么冷风传来,他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人在摸自己,顿时吓得抖了一个哆嗦,便骂了过去。
“那个狗奴才。敢动小爷的衣服,滚滚滚,我不要你,我要我的小央央。”
夜未央是夫诸的贴身侍女,平日里都是她侍候夫诸。
眼下夫诸半躺在那里半趴着,倒是个奇怪的姿势,香肩半露,那豆腐一样的白肉倒是和小娘子不相上下。叫他视线百转千回还回到他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