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时,南承靖眸中已是染了几分笑意,连带着语气中都笑意明晰:“烟儿多虑了。”
“烟儿放心,现如今,再无人敢为难本王了。”
一会儿,许烟雨才从他怀中出了来。
抬眸直望着他,“靖之,公主之事……并非因是不慎吧?”
南承靖也同样凝视着她,眸中深情尽显。
“烟儿觉,本王会愿意放过伤害了烟儿的人么?”
语气虽问,但许烟雨一瞬已是明晰了答案。
“当年伤靖之之人便是太子,可是?”
南承靖眸中再染笑,“烟儿还是这般聪明。”
“那……靖之往后要打算如何?”
“道路坦平,不必过虑。”
南承靖回答着,又已是将许烟雨轻拥入了怀中。
“本王说过,本王定会护烟儿周全,本王也答应了烟儿定会让自己周全,本王便绝不会食言。”
……
皇宫,暗室。
“儿臣拜见父皇。”
南承靖一见前处立着的身影,便是选择行了一礼。
皇上转过身来,眸中神色隐晦而一时难以看透。
“这里只唯你我二人,有些话,便可不再多隐。”
“朕倒确是从未想过,你会多年卧薪尝胆,以成那日之事。”
南承靖眸底之色微闪一瞬,下一瞬便又已是全然恢复如初。
“父皇明透,儿臣无言。”
“你倒是不念手足。不过也好,朕之子,确是不应循途守辙筑室道谋!”
“想来,你倒确是众位皇子中,唯一似与当年之朕相似之人!”
“你众位弟兄中,想来竟确是无人能与你相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