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又是不免启了齿,“公主您明明在来时也有所听闻过了,王爷他性情冷凉难以猜测,您又为何要这般真心待他?”
“王爷今日的行为,不就是明摆着负了您的真心吗?这大婚之夜便离去,这让王府上上下下的人,甚至整个南承国的百姓,要如何想您?”
愈说便是愈急愈气,到后来竟是不免落了泪。
“干嘛要哭呢?”
许烟雨轻声安抚,拿出绣帕轻轻为浣竹拭了泪珠。
“浣竹,我说了,你的心意我自是懂,我又怎不知你是怕我受了委屈呢?”
“只是,我也说了,我已嫁于了他,我已是他的王妃了。难道,既都已是这般了,你还不让我以真心相待吗?”
“公主,我……”
“好啦,浣竹。我明白,你恐是怕我的真心错付给了流水,但,我想,王爷他的心也终究是肉做的是热的,不会是流水的。”
“浣竹,你记住,只要你我以真意待人,只要你我问心无愧无怨,我想,结果也便自是不会太坏的。”
“是浣竹浅识了。”
浣竹启齿着,重新开始为许烟雨拆着发簪。
“浣竹只愿,公主远从家国来到……来到这儿,便可以寻得一依靠,可以不心伤。只愿王爷能早日看到公主的真心,能早日珍惜公主。”
许烟雨眉目温柔,樱唇轻启,“会的……”
……
翌日。
一番洗漱装扮,许烟雨心知,今日是要去往宫内向皇上等人请安的。
果真,不多时,便是见南承靖被他的贴身属下凌谦推着来到了屋内。
“见过王妃。”凌谦率先向许烟雨行了一礼。
随后,便是见许烟雨和一旁的浣竹分别向轮椅上的南承靖行了礼。